眶时,不由得顿了下脚步。
严真有种被抓包的狼狈:“我只是,只是有点儿……疼。”
她还不擅长撒谎,尤其是在这个拥有敏锐直觉侦察兵出身的大校军官面前。
顾淮越放下茶碗,沉吟了下,很快下决定道:“我们去医院。”
严真被他吓了一跳,这,因为这事儿去医院?她慌忙拒绝:“不用,都这么晚了。”
“开车很方便。”他很坚持。
他的镇定忽然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又有些慌张:“没关系的!”
“严真!”他低声念出她的名字。
“我说不用!”她忽然发火道,只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看着顾淮越因为她这句话也沉默了下来,严真只好尽力找补:“我是说,挺一挺就好,我经常这样的,我每次都会这样,我已经习惯了!”
他终于抬眸看她,将她情急之中掉落在地上的暖水袋捡了起来,看着她说:“我知道了,暖水袋已经不热了,我去给你换换,你先喝茶吧。”
看着他的背影,严真立刻就变得很沮丧。
打是亲,骂是爱。
不亲不爱,怎么吵得起来?
和平共处的天经地义!
只是,一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