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顾淮越把小朋友抱到了床上,裹紧被子确认他睡着之后才关上灯向客厅走去。
严真正坐在沙发旁发呆,手里握着一杯已经不冒热气的水。顾淮越走过去,替她又重新倒了一杯:“不休息吗?”
严真下意识地握紧水杯:“我只是刚刚想到一件事。” 她直视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上次去草原的时候,我们误入了D师的驻地,还是沈孟川打电话让姜松年来接的。”
他愣了下,笑说:“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严真笑了笑:“他好像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事。” 至今严真还记得他那表情,斜睥她一眼,说:“怎么这副样子?别是骗人的吧?”,想起来严真都觉得胸闷。
顾淮越喝水的动作顿了顿,他侧目,看着严真,只是她低着头,让他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做得不足,而这些不足或许会让她感觉到委屈。
实际上这不能怪沈孟川,他们两人是同一个军校的同一届学生,更巧的是专业一样,都是侦察指挥系,到最后干脆连辅修的专业都一样,通信工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两人难免有针尖对麦芒的意味。
这种暗地里的较劲一直持续到军校毕业,顾淮越去了西藏军区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