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行了一个军礼。那是一个军人能表达出来的最高敬意,他给了她。
而严真则迅速地转过头去,瞬间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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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的冬天也不比B市暖和多少,只是大街小巷上余下的喜庆气息让她感觉新年还未走远。梁和和李琬就笑她,说是在部队的时间抓得太紧,让人也跟着神经紧张,完全意识不到这是在放假过年。
严真一想,还真觉得有道理。
直到现在想起分别前看他的最后一眼,严真还觉得胸口闷得慌,回到家里给他打电话,是通讯员小马接的,说是参谋长在开会,让他等她的电话,知道他们到家就放心了。
如今回来三天了,除了第一天打了个电话说往后几天会很忙之外,再打过去,就是小马代接了。
一切好像回到了原点。不过严真心里清楚,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她记在心里就好。
忽然一阵咋呼声起:“严老师,牛奶都冒泡泡了,熟了!”
你看,想走神思考点儿问题也不行,还有个倒霉孩子要喂!严真赶紧关了煤气开关,把煎好的鸡蛋和牛奶盛了出来,让头一天上课的顾小司令吃早饭!
他们现在住在顾淮越市区那套两居室的房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