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表情有些无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生气了?
严真在浴室里闷了将近两个小时,期间某人敲了两次门问她好了没有,她装作没有听见没有应门。等她穿好衣服走到客厅的时候,只穿着一件军衬的他已经做好了晚饭。
“吃点儿东西。”顾淮越给她拉开椅子。
严真看了一眼,说:“我有点儿累,想睡觉了。”
顾淮越沉吟了下,说:“行,那就先休息。”
说着率先进了卧室,还一手替她铺好了床。
严真忙伸手阻止他:“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去吃点儿东西吧……”
顾淮越抓住她乱舞的手:“严真,我明天就走了。”
她愣了下,抽回手,低声说:“我知道。”不用他总是提醒!
顾淮越笑了笑,向餐厅走去。解决完晚饭,还得盛出来一点儿给某人留着,谁让他惹她生气了。
洗完澡,顾淮越回到卧室。
卧室黑着没有开灯,顾淮越也就势和衣躺在了她的身边。刚一躺下,这一天累积下来的疲惫就涌了上来。
昨天跟高政委通过电话之后老刘就决定从师里派代表来C市看看,头号人选就是顾淮越。要是搁在以前顾参谋长没准就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