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走得甚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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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差不多快半个月,腿上的伤口才拆了线。严真俯身看着那道新烙下的伤口,有些担心:“这个,会落疤吧?”
“伤口那么深,不想落也困难啊。”涂晓瞥一眼,替他擦了擦药,忽听这条腿的主儿在她头顶轻咳两声。涂晓抬头,接收到一个警告的眼神。
涂晓眨眨眼,合着这还是怕自己的老婆担心。想明白这一点土军医不禁笑了,替他撩好裤腿后对严真说:“没事儿,军功章!”
顾淮越不禁无奈,真是一对炮仗,说出的话都这么一致。
而严真也仿佛接受了这个说法,点了点头,问:“那手术时间可以定了吗?”
“差不多两周后吧,这个我来安排。”涂晓笑笑,露出一排大白牙。
严真微笑:“麻烦你了。“水果可不是白让你吃的!
送走了土医生,严真走过来,凝视他的腿片刻,蹲□去。
顾淮越以为她又是去看那道疤,忙说:“没事儿,又不是破了相,不用在意。”
“我知道。”她嘟囔一声,“我替你整整裤脚。”
顾淮越没再拦她,一边看着她头顶的发旋儿一边听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