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吮泣道,“表哥与唐山王的兄弟情深天下皆知,又岂会听信臣妾一面之词!”
夏兆彦被她这略带埋怨的娇声弄得有些啼笑皆非,他还没责她一人到处乱跑,这小东西竟然埋怨起自己来了,又听得她语中的自怜,想到她所受到的惊吓,心中怜惜之情不由大起,伸手在她羊脂玉般滑腻的肩膀上上下抚弄着,低声安慰着怀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娇人儿。“好了好了!表哥的小宝贝儿,莫哭!表哥最疼的人是你,怎会不信你,日后有事直接跟表哥说,嗯?!”
仙豆将捂着眼睛的一对小手向下移了移,露出一对水洗过的湿润大眼望着夏兆彦的脸小心仔细的观察着,夏兆彦被她这一眼撩得是*欲顿起,喜欢的在她湿润的眼睫上落下一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又办了一回。
直到仙豆支撑不住晕厥过去,夏兆彦才在那温暖的所在释放了自己,他揽着沉沉睡去的仙豆目光森冷幽深的望着床棚。
第二日,夏兆阳因仙豆所提之事常有走神,甚至在早朝上也是一副心不在焉样子,夏兆彦并未如往常一般将夏兆阳叫入宫中询问关心,而是当朝斥责他视朝堂入儿戏,言辞很是严酷犀利,俨然是一点面子也不给夏兆阳留啊。
这件事仿若成了唐山王失宠的一个讯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