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危及生命,那便又转圜的余地,人只要活着,就有体会美好生活的希望。
“你叫仙豆是吗?”思绪盘横间,许大成已经坐到了仙豆对面的椅子上,“我叫你豆豆好吗?”他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仙豆,动作中带着点慈祥长辈对小辈儿的宠溺诱哄。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仙豆捧起杯子,只让里面的水轻轻的碰了碰嘴唇便放下手臂,将杯子拖于两手中拨弄,当遭遇危险暗流时,任何东西都有可能成为争取逃生机会的工具,杯子也可以,用寸了,杯子同样具有杀伤力。“谢.....谢谢许老师。”她低着头声若蚊蚋的说道,像一个嗫嗫不安的小姑娘,腼腆得内向。
当天时地利人和都拼不过对方,示弱往往是可以让对方放松防备甚至是露出破绽的利器。
“不用谢,真是个乖孩子。”许大成嘴上慈爱的说着,屁股却已经挪到了仙豆的身边,紧贴着她坐下,大手横过她的肩,拍了拍她的肩膀后便没拿下来,而是暧昧的形成了一种将她控制在怀里的姿势。
到了这一步,仙豆已经基本可以肯定这许大成一定是别有居心了,因为没有一个心无企图的正常人会这样侵犯一个陌生的人私人距离,这都已经达到亲密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