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赵佶问道:“可惜什么?”
金烨:“可惜我从这画卷之上看到了灭国之兆。”
梁太尉连忙跳出来,厉声道:“大胆,你敢诅咒国祚?”
金烨手指一指,点着画卷上的一处细节,随口道:“这处是官府的衙门,却不见一个官差,却是为何?”
手指一移,点着码头道:“官差不在衙门中当差,反而都到这里给商家卸货去了,而这商家却是在干着走私私盐的勾当,官差们居然不抓捕商贩,反而上前帮忙,却不知大宋的律法还剩下多少?”
“再看此处,依照宋律,城中每过一段距离都会建一个蓄水防火的亭子,而在这里,这亭子却被差役租给了商贩经营生意。敢问国家法度何在?”
“城门之处,没有一个守门的士兵,各国的商人自由出入。大宋都城的军备都松弛若斯,更遑论其他地方了。”
“如此繁华的国家,却律法缺失,军备松弛,便如同一个顽童怀抱重宝行走于闹市之上,能不招惹祸患吗?”
赵佶面色有些阴沉,毕竟无论是哪个皇帝,被人如此指责自己治国的过错,都不会开心。
梁太尉见金烨惹官家不快,心中暗自高兴,连忙提醒道:“听说巨子擅长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