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更加不敢多想了,多想一点就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哥哥。
二十岁的孟祥云,正是身体发育刚好完成,**如同急于喷发的火山压抑在地壳中,任何一点惊动,这**的火山就会爆发。而现在,他竟连想都不敢多想,这痛苦的压抑是可想而知的。
孟祥云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架在**之火上的鱼儿,被烧烤得外焦里嫩。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孟祥云就用凉水洗头,或者直接跑出去,一头栽进村头的那口水塘里,身子一动不动向下沉去,一直到再也憋不住的时候,才哗啦一声冒出水面。
但回到家里躺到床上仍然忍不住想,于是就毫不留情打自己耳光,或者用脑袋撞墙,撞得砰砰闷响。
一切手段都用上了,依然没用。
孟祥云绝望了,但**之手并不因此放过他,一只手化作千百只小手,不但在他的心上挠,而且在他的身上乱挠,火烧火燎的让他坐卧不宁。
孟祥云只好缴械投降,干脆不再压抑自己去畅想。
不就是想想吗,想得再多再厉害,又能怎么样!
理智的钳制一旦放松,孟祥云的意识就像脱缰的野马驰骋撒欢。
他开始想了,当然是想嫂子的胸,想他假如握住那只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