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一国皇帝。
这个男人心如明镜,此时还做垂死挣扎,不过是为了男人的面子,李秋华眼中的嘲讽越加的浓重。
任碧波见李秋华的神色,他极为震惊,还在做最后的争辩:若是她舍不下孩子怎么的,就能放任清云不管不顾同是骨肉,这差别也太大了
李秋华低低的笑:相爷,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清云这孩子,不过是她摆脱任府,摆脱老爷的道具,绝对不是她的骨血。毕竟有了这个男孩,谁还会以为她会诈死儿子可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说到这里,李秋华的面色又变得忿恨起来:该死的贱人,她的孩子是宝,如眼珠子般疼着,别人的孩子就是草,可以随意的糟践。
想到自个儿的孩子从宝变成草,所受的委屈,想到这些年,自个儿是怎么亲自,或是放纵身边人作践她,李秋华的眼泪就簌簌往下落。
这一刻,肠子都悔青,真想一头撞死在墙上才好。
任碧波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李秋华将话说得如此明白,他自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更何况,他早就在心中认定了德妃就是与娘,虽然在大殿之上,只是看着,并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可是多年的同床共枕,并不是假的,又怎么会不认识自个儿的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