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忧患意识太过薄弱,不过也幸亏那一夜,才有了小漠这么一个小宝贝,所以,算起来,她应该感谢那个男人的。
听她这么一解释何翰平静了下来,眉峰却皱得更紧,“所以你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姓甚名谁?”
沈兮犹疑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嗯。”
最近总会不自觉地把夏泽和当年那张模糊的面孔重叠在一起,以前因为不在意不会去刻意回忆,最近因夏泽的介入,他平时有意无意的话,以及在一起时某些莫名的熟悉感,总会
让她不自觉地将当年模糊的影子和他重合起来,却也没去认真探究过,他是不是就是当年的男人。
“那那个男人知道你是谁吗?”何翰继续追问道。
“应该不……不知道吧。”
沈兮语气隐约有些不确定。当年她的东西犹留在出租屋里,她不确定自己是否留有任何与个人信息有关的资料在屋里,更不确定那个男人醒来后会不会乱翻动屋里的东西。
如果那个男人就是夏泽的话,她就更无法确定他是否根本知道她就是她了。
“很不巧,我就是那个男人!”那天在何家,他掷地有声地说着时,她只当他是在替她解围,后来在车里,他的反问,“你觉得我这是为了保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