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下午提起韩朗的事,我看你瞒我倒是瞒得很欢乐,看我这么被蒙在鼓里很好玩?”
“不好玩。”夏泽老实答道,而后又有些咬牙切齿,“事实上,很多次我很想直接敲开你这颗小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兮兮,我们这是真枪实弹地在床上厮磨了一晚上的,不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我以为即使再迟钝的女人,那个男人站在她面前时她也该认得出来了,况且我还明示暗示过不好。”
“你明明白白告诉我不更好?”被他这么一说,沈兮有些气弱,却不想示弱,“如果你当时就说清楚了,多省事,谁让你瞒着我了。”
“沈小姐。”夏泽肃了肃神色,神情看似很认真,徐徐开口,“请问我有瞒你什么了吗?”
“多了,比如,你是我未婚夫,再比如,你是我儿子的父亲……”沈兮掰着手指头数。
夏泽凉凉地睨她一眼,“继续请问,我有这个义务吗?”
“……”沈兮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既然没有义务,那也就无所谓瞒不瞒了。我告诉你了是天经地义,没告诉你也是无可厚非。自己太迟钝,身为被遗忘的一方,我是不是更应该讨点说法,嗯?”长指撩起她的长发,夏泽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垂上,嗓音低柔,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