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掉的蛋液,双手有半乾的黏糊,头发上也洒了一点面粉,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非常地—可笑!
他们夫妇基於爱子之心,很有默契假装没看见他的狼狈,故意摆出镇定表情,不过脸部的表情却愈来愈奇怪,整张脸僵硬得像戴著面具,只有嘴部周遭的肌肉不断抽动,泄漏了他们的真实情绪。
那硬忍住笑的模样,看了更叫人有气,辜宇臣瞪著父母嘴角可疑的颤动,没好气地说:「想笑就笑吧,不必忍了!」
仿佛得到特赦令,辜文治夫妇立即爆出大笑,弯腰捧著笑得发疼的肚子。
「哈哈哈!儿子,你被员工蛋洗了吗?」
「早叫你不要整天臭著睑,你偏不听,现在被丢鸡蛋了厚?」
辜宇臣恼怒地眯起眼,为什么他觉得他们的语气听起来,幸灾乐祸的成分居多呢?
「你们难得上我这儿来,今天特地跑来有何贵事?」他转身走进屋内,冷冷地问。
「前阵子你天天回去陪我们吃饭,但是这几天都没回去,我和你爸爸特地来看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宇臣,你干嘛弄成这副德行啊?」柳清玥跟在身後,再次打量儿子的狼狈,不过这回她忍住了笑。
「我在做巧克力蛋糕!」其实他非常不想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