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院长尽量压下声音,想必他是肺部中枪,剧烈的咳嗽引来了大片的流血,唐水见状后,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连忙拿过纱布,缠成大团死死压住他的伤口,外面那么乱,相对护士们都己经不见了。
“司徒院长,你先不要说了,影子很快就来了,我们带你离开……”
“来不及了,唐水小姐,我、我中了枪,活也活不了太长时间,你、你的母亲是死在急救的路上,而你的父亲在送到医院后,也差不多要咽气了,他跟我说……有人要杀他,还说,还说这都是他的报应,他为了当年的一时的贪念,害死了沃特先生……”
司徒院长死死拉住唐水的手臂,艰难说道:“当时,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以为他只是临死前的胡言乱语,可是、可是他说的很认真,他说、他说如果他死了,沃特家的秘密就、就藏在一个地方……”
“沃特家的秘密?藏在什么地方?”唐水急忙问道。
司徒院长将手颤颤抖抖地伸到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唐水,
“这个……你要收好!”
唐水接过一看,目光一怔,“钥匙?”
“这是哪里的钥匙?”
“这是一处公寓的钥匙,只不过……这几年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