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只有空徒的悲伤罢了。
风袭过,阴凉到令唐水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齐格上前,将外套脱下披在了唐水的肩头上,将她搀扶起,低声说道:“起风了,该回去了。”
唐水抬头凝视着齐格,静静地说了句,“难道你没有什么话要对阿班哥说的吗?”
齐格的眸光黠淡了一下,转向墓碑上,看了良久,神情深邃到令人读不懂,良久后淡淡说了句,“也许,只有阿班才很清楚自己的死有多么值得。”
“你认为这是一种理所应当?”唐水震惊地看着他,语气透着对他的不满和质疑。
齐格沉默了几秒,再看向唐水时,表情坚定,
“总之,你是爱我的,就好。为了你,我情愿对不起天下任何一个人。”
“你……”唐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下一刻忧伤地摇摇头,“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自私。”说完,自行朝山下走去。
齐格看着唐水消瘦的背影,眼里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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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的房间,只有那么一小点微弱的光映在不远处的人身上,落下了淡淡斑驳的影子,影影绰绰仍旧看不清长相。
洪爷坐在三米开外的沙发上,嘴里叨着一根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