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曼弗雷德也“咯咯”得笑着,奶声奶气得说道,“疯丫头,疯丫头……”
“你是怎么知道的啦?”
拓跋优撅着小嘴问道。
“上次他们一家来德国时,我就看到大哥把韵儿拉到花园里,亲了韵儿,还对她说,你的初吻给了我,所以你以后只能嫁给我。你们知道韵儿她什么反映?”
“什么反映?”
唐水也忍不住好奇得问道。
“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韵儿脸红了耶,就对着大哥傻傻得点头,如果换做是我亲了那个疯丫头啊……肯定会挨她的拳头。”
“怎么?你也想亲韵儿?你这个没用的家伙!”
拓跋优上前一把揪住卡尔的耳朵。
“我只是说说的啦,好嘛,好嘛,我以后就只亲你一个人,优奈你快放手啦,好痛的啦……”
卡尔捂着耳朵,才五岁的孩子就说出了一句堪比大人还经典的话。
拓跋优揪了卡尔的耳朵,这一揪就揪了一辈子。
“哈哈……”大人们早已经乐得快要喘不上气了。
拓跋优追打着卡尔,亚利也参与了“战斗”之中。
拓跋泽到是没笑,他走到艾恩的面前,看着恰似玻璃娃娃的小家伙,对着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