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地站在房间门口,无奈道:暮初,你真的要让我睡在沙发上吗
不然呢季如许斜睨着他,我家只有一个房间。
言潜把被子放到沙发上,走近季如许后,一手揽过了他的肩膀,眼底露出了渴望与痴恋,在他耳边温声说:可我想和你睡觉。
季如许脸红心跳,但还是有自制力的,强壮镇定道:不行,太快了,我们才刚刚在一起。
是吗言潜往他的腰轻轻摸了一把,很满意地看到他羞涩的样子,朝下望了一眼,眸光闪过了一丝精明,可是我几个月前就吻过你了,那时候我们就在一起了。
季如许老脸一红,知道他说的是对戏亲额头的那一次,慌张地把他的手给移开,义正言辞道:那只是肌肤之亲而已,算不得什么。
言潜好笑地望着他,脸部的线条又柔和了几分,俯身圈住了他,又对着他他耳朵浅浅低喃,还有你生病的时候,我们已经同床共枕过了。
季如许整个人都热得冒烟,支支吾吾的说,你别瞎说,反正今天你是睡定了沙发的。
言潜挑眉,又换了个思路,把头靠在了季如许的肩上,声音微微有些嘶哑:我在路上待了五个多小时,骨头都散架了,难道暮初你就这么忍心吗
果然,季如许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