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他真想季如许天天喝,因为他太喜欢季如许这样真实不做作的样子了。都说酒后吐真言,这难道是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想到这个,言潜更神清气爽了,说着又继续之前的动作。
再来一杯!
好。
这杯子不够大,不尽兴!有没有脸盆
要脸盆做什么
装酒啊,再来一盆!
......
半小时后,言潜觉得这个比真正做那啥还累,也不好再继续,怕自己会忍不住。虽说季如许已经答应杀青时为爱鼓掌,但他现在喝醉了,趁人之危不是君子的作为,只好帮他简单的洗脸洗脚后,连哄带骗地扶着季如许到床上。
季如许端坐在被子上,手还端着拿酒杯的动作,一脸不高兴地望着窝在被子里的言潜,含糊不清地说:为什么你睡被窝,而我睡被子上,哼。
言潜连忙又用手跟他干了个杯,声音不急不缓解释,乖,我先帮你暖床,这被子里冷,等热和了,你再进来。
季如许想了几秒钟才想清楚,哦了一声,又开始跟空气干杯。
言潜看着他疯疯傻傻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忽然余光中瞥到了放在床头柜的手机,脑子闪现过了什么,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头,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