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羊作人说他和自己没关系时。
回到客房后,季如许拿着膏药在给他擦药,祝鸿趴在穿上,背部全是红痕,一条一条的溢着血丝,看得人心惊,那药虽清凉,但抹起来很痛,祝鸿一句话都没说,只咬牙挨了过去。
疼不疼季如许上药的动作轻了些,看着那些痕迹心里有些不舒服。
祝鸿本想说不疼,但他又想看看季如许的态度,只好嗯了一声,语气有一点委屈。
季如许瞥了他一眼,有些冷漠,疼你也得受着。
祝鸿不甘心是这样的回答,忍着背上的疼痛,忽的转身面向季如许,眼神有些可怜,我刚刚这样被打,你心不心疼
不心疼。
可我在大厅里看到你摇扇子时脚在抖。祝鸿好整以暇地看他,自己虽然被打得厉害,但余光可是看到了羊作人一边扇扇子,一边笑得很开心,只是笑得太假太僵,脚还不能自主控制。
哦,走路累得慌。季如许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随后又道:你今日的目的可达到了
祝鸿见他转移话题也不拆穿,沉吟了一会儿说,应该吧,徐明说今天就把信快马加鞭给那些老忠臣,叫我们在这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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