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都感受不到,但他不想让祝鸿难过,听话地钻进了祝鸿的怀里。
一天后,祝鸿端着新做好的夜壶,觉得外面的花纹不太好看,似是想到了什么,嘴角蓦地一挑,又唤了宦官来,叫造办处的人换个花纹。
宦官点头应是,祝鸿又从书房旁拿了几幅画卷,俊朗非凡面容笑得很是开心,照着里面的人画。
季如许坐在案台上,咬牙切齿地看着恶作剧之人,别以为自己不知道那里面的画的都是自己,该死的祝鸿竟然把自己画在尿壶上。
这不是羞辱又是什么!可自己又是灵魂的状态,什么都做不了,季如许捏紧了拳头在纸上写着:姓祝的,你敢这样做试试!
祝鸿瞄了一眼纸上的字,呷了一口茶,悠悠道:试试就试试。说着就让宦官下去了。
反了反了!这才几天的时间,小皇帝就无法无天了,季如许眯起眸子看他,飘啊飘飘到了祝鸿的脸上,在他脸上画了一个八字胡。
祝鸿自是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侍人看到他脸上凭空出现胡子后,吓得呆了呆,连忙跪在地上指了指脸,祝鸿有些疑惑,照了照镜子,随后宠溺地笑笑,别闹。
劳资就是要闹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季如许越想越生气,又在他脸上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