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许蹙眉地望他,不死心地再亲了一下,祝鸿是真的没反应。
姓祝的,你真傻。季如许眼下知道了祝鸿在骗自己,心里有些酸涩,但两人还是看破不说破,心照不宣地一起去御花园观雪景。
就这样过了风霜二十载,祝鸿已经四十五了,这么多年他的后宫都没有添一个人,从前文武百官都会劝他,但祝鸿凭着自己的武力值慢慢镇压了下来,随之说的人也少了,似乎他们也接受了清心寡欲的祝鸿。
但只有当时登基在场的臣子知道,祝鸿并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心里住着一个人,就算那个人死了也放不下,但老臣们都没有和新人说,秘密也随历史的潮流湮没了。
季如许望着走路已经有些踉跄的祝鸿,这是他第一次陪人陪了这么久,转眼便是三十多年,古代的医学条件不发达,老的比现代快,虽然祝鸿的年龄才四十多,但多年劳累伤神,已经没有黑发了。
祝鸿坐在书房中,握着奏折,招手示意季如许来看,苍老的声音响起:你看,这么多年,徐明的儿子子承父业,还在劝朕结婚。又无奈地笑笑,羊崽子,这次你想在奏折上画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画。季如许坐在书桌上,凝视着眉毛上已经长了白毛的人,心中有些乱,要不你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