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其实都明白,他之所以这么问,就是想让季如许给个交代,他抓着季如许的手,嘟囔道:扬扬同学,我跟你在一起的第一天,就跟我爸妈说了,你可不能让我失望。
我们家不一样。季如许跟他讲道理,你爸妈常年在国外,见多了这种事,但我家不同,你别逼得这么紧,再说了,现在也才半年时间,急什么。
说到这,路渊就来气,恶狠狠地说:半年了,我就没上过你,我能不急
季如许继续看电影,嗑着瓜子,慢悠悠道:出门左拐400米,爱巢宾馆,可治你精虫上脑。
路渊哼了一声,天天就知道说这个,试问哪个男人想的不是这事,他看着季如许嗑瓜子的模样,可怜兮兮地说:我也要吃。
说着,路渊就吻住了季如许的唇,从他那掠夺来了一粒,舔舔嘴道:真甜。
熟悉的记忆袭来,季如许对此已经很淡定了,平复好呼吸后,脸红得跟草莓似的,把瓜子壳扔在他身上,恶不恶心。
恶心。路渊诚实地点点头,又毫无矫饰地说,但吃你的,我就不觉得恶心,我以前路过亲嘴的情侣,都会嗤之以鼻,但真正和你谈恋爱了,就觉得和你在一起时,连呼吸都是甜蜜的。
季如许继续淡定看电视,但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