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屋子,一点没好气地说:说句不好听的,说不定别人国外的厕所,都比你家大。
季如许直直地站在那,也不说话也不顶嘴,就这样任他嘲讽,反正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贺强就是这样,每天都有新方法骂人,但骂完就没事,季如许摸透套路了。
这场独角戏足足骂了半小时,最后以贺强嗓子哑了而告破,季如许端了一杯水,拿出嗓子糖给他,然后关上门,打开音乐,隔绝房间外的声音。
路渊回到家后,连忙问:【叔叔没发现什么吧我看最近我们掩护得挺好】
季如许躺在床上:【早就发现了,我跟你坐车的照片,都被邻居拍了,衣服还是冬天的,这都夏天了,我爸忍了好几个月】
【想开点,你想想,前两年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叔叔骂得多惨,对我可是趋之若鹜,现在好多了,起码知道我和你还在一起的情况下,也没做什么过激举动,这是胜利的前兆啊[胜利]】
就你想得开,季如许把手机撂到一边,瘫在床上,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贺强坐在屋外,看着同志父母群,这么多年过去,他见证了很多父母的转变,从一开始的抗拒、以死威胁,到逐渐眼不见心不烦,再到最后的接纳。
爱儿子所以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