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熟悉的老院长,也抖如筛糠。
易泽开车, 实在没忍住笑了, 怕什么
季如许激动得浑身打颤, 上牙跟下牙老打架,反驳道:我能不激动吗, 这可是见家长!
说到这, 易泽哪壶不开提哪壶:嗯, 也是, 婚礼我已经在准备了。
你、你再说一句试试看!季如许脸红得厉害,这人也真是, 明明知道自己紧张, 还特意这么说。
我告诉你,你再说, 你就准备等着和我打一架吧!
易泽毫不示弱,嘴微微翘起:好,在床上打。
这人真是没救了!季如许无语。
十分钟后,易泽忽的来一句:别怕, 有我在。
反射弧这么长, 真是够够的了。季如许红着耳朵想。
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福利院,老院长虽然已经退休, 但他从年轻时期就一直扎根在这,退休了也只是到旁边买了套房,闲来无事就来福利院帮忙。
老院长在季如许葬礼时,就见到他们接吻那一幕,立刻就反应到了他俩关系,好在他见识广,没怎么大惊大叫,但也气得不轻。
也是隔了半年时间,他才慢慢接受,最后不得不自我心理安慰,两个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