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邦气得大叫,过了今天,陈奥定然防范严密,自己想要杀他报仇,谈何容易?
陈奥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查看伤势,先笑道:“二位长老,这个魏定邦平常可没说你们钧天剑派的好话!他说,你们这个小小的门派,连狗屁都不如,给他岭南武馆提鞋都不配呢!”
严天川冷笑一声,似乎并不吃这一套。
陈奥见挑拨不成,又说道:“对了!他还几次惹恼风先生。风先生一直都想给他点教训,只是没有得空呢!”
严天川闻言,眼睛一亮,回头看了陈奥一眼,似乎是在询问这件事是真是假。
魏定邦气得哇哇大叫,他现在总算见识到陈奥胡说八道的本领了。听他在那里挑拨离间,忍不住就要冲上来抽他两个耳光。
严天川和弘绍炎挡在前面,冷笑道:“魏馆主要做什么?你说的那些话,我们可都记着呢!”
魏定邦有心想要解释,但又觉得解释出来,未免是向钧天剑派示弱,因此扭过头不说话。
严、弘两人却觉得他是有恃无恐,怒道:“既然老先生想要教训你,不如今日就由我们代劳了!”
说完,两人猝然出手,齐攻魏定邦。魏定邦见他们如此无赖,也是没有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