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如此无礼地呵斥,面子上实在有些挂不住。
风从归笑了一声,说道:“好啊,看来你也忘了我的手段了……”
梁广德身子一颤。风从归继续说道:“想当年你们都是些无名之辈,想跟着我去大漠,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必后来你们听说我葬身大漠的时候,也高兴了一阵吧?想必你们早已将我的话,全都忘了!”
梁广德叹了口气,并没有否认。
“老夫当年命令你们,以后全都听从赵菱的号令,看来你们也是没有一个听的。怪不得我那徒儿,十几年来都杳无音信。而你们倒是一个个混得风生水起啊!好好好……”风从归连说了几个好,转身又回房去了。
院子里众人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风从归为何出门感叹了这么一番。大家盯着梁广德,防治他再暴起伤人。
谁知梁广德目视东厢房,脸上阴晴不定。沉默许久,他这才拱手向东厢房里那个看不见的人,说道:“梁某不知风先生在此,多有冒犯,这就拜别!”
说着,他领着梁思之兄弟俩,扬长而去。
陈奥有些不甘心,说道:“净尘大师,你怎么让他就这么走了?”
净尘摇摇头,叹息道:“你先别管这些了,还不赶紧坐下!要是再耽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