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本地的情况,不敢贸然暴露身份,陈奥又只能按捺下来。
他又想,这人也许就是本地人,或许是本地富商的公子,或许是某位致士的高官子弟。总之以后能够结交的机会还有很多,也不在于一时半刻。
满屋的人似乎都在等着有人出头,这样就可以给这个青年公子一点教训,让他们收敛收敛架子。毕竟这样“诲人不倦”的事情,江湖人物是最喜欢干的。
果然,过了片刻,那公子的酒菜已经上齐。坐在邻桌的一个灰衣汉子似乎按捺不住了,端着酒杯起身道:“这位公子,可否赏脸喝一杯啊!”
这人有着浓重的口音,似乎是西北一带的汉子。他独坐一桌,桌上摆着一柄朴刀,显然也是个练家子。
那青年公子依旧坐着,微笑点头,说道:“既然兄台赏脸,那么我就……”
他刚要举杯,就听灰衣汉子笑道:“哎,慢着!在下这杯酒可有说法!”
青年公子眉头一扬:“哦?怎么个说法?”
西北汉子笑道:“在下初来江南,听闻江南的富贵人家有个独特的癖好,喜欢男风。而且经常在家里豢养一些俊美的少年,以供床底之欢。在下看公子眉目清秀,唇红齿白,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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