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服。因此,马宗奎每次也都能打得尽兴。谁知道今天陈奥忒没骨气,几鞭下来就要求饶。这如何能让马宗奎过瘾?
陈奥又惊又气,双手护着头,躲避鞭子,口里骂道:“我都服了……怎么还打……”
马宗奎又狠狠抽了几鞭子,这才罢休。陈奥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动也不敢动,只因为衣服被盐水浸透,一动就会碰到伤口,引起钻心的疼。
马宗奎见他面色颓丧,不住地呻吟,顿时感觉十分满意,笑道:“哼,早就跟你说过,谁让你不肯听话?”
陈奥只得求饶:“听话听话,我一定听话。”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眼观察周围的情况。只见那些苦力瞧了一阵,眼看没有热闹了,便分散开来,自顾自干着活,根本没人管他的死活。陈奥万分失望,很显然在这里没有人会管自己的死活。
他鼻子一酸,想起这将近一年来的大宋之旅,一路走来,虽说艰险重重,但身边一直都有人陪着,保护也好,帮助也好。可是今天,他终于变成了独自一人。
难道我真的要被困在这里,难见天日了么?陈奥心里悲苦,差点没有掉下眼泪。但只这么想了想,很快又恢复了坚强的神色。他暗想,在梁城那么险峻的形势,老子都熬过来了,岂能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