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家的脾性喜好,陈奥一一记在心里。让他惊喜的是,彭树根由于在这片盐场多年,混得很熟了,几乎大部分的苦力都很听他的话。彭树根自己居然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陈奥心想,彭树根并没有意识他自己有多大的能量,但这绝对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最后,彭树根还告诉他,这一带盐场连片,苦力和护卫也有好几千人。因此,时常有一些小贩运了货物,来到盐场边售卖。昨天用的金疮药,就是彭树根通过自己的人,偷偷买来的。
陈奥大喜,来回踱了两步,沉思片刻说道:“彭老伯,能不能给我搞两壶酒回来?”
他之所以要酒,是因为盐场里潮湿,晚上睡在窝棚,更是冰寒刺骨,难以入睡,更容易牵动内伤寒毒。陈奥的心法还没有练会,只有用酒来暖暖身子,渡过难关。
彭树根脸色犯难,说道:“这酒可是被严禁的东西,你搞这个干嘛?”
陈奥心想,不错,这些苦力虽然喝了酒可以提提神,但也难免发生酒后冲动的情况。这么大的盐场,苦力足有几百人,但护卫的力量,其实算起来很少。如果这么多人在酒精的作用下闹事,只怕真不一定能够镇压下来。因此,这些护卫索性就严禁饮酒,免得麻烦。
陈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