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李再怎么在心里激烈澎湃地扪心自问,他真的是觉得他自己和那几类人是挨不上边的!只是眼前的黑丫头,她的表现……不知道老李是该为他能与流氓恶棍为伍而自豪一下,还是该为被人当贼一样堤防着而好好哭一场,于是沾了床边坐下不舒服,站起来又有点不合适的老李,使劲咽地一下吐沫。「刚去医院都检查过了?」
老李声音有点干涩的问道。
「嗯。」
回答的声音小的快听见不说,居然连头都低的快没了。
「那医生怎么说的?」
关心的时候,问的也就非常的关切。
好久也没有回答,却示意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枕边放着的袋子上。
袋子是医院装药品专用的,而袋子里面的药品也很简单,是已经开封却没有使用的云南白药气雾剂。
「还疼的厉害吗?」
放下手里的东西,老李又关切的问道。
「嗯。」
还是低低着头,不过这次回答的声音倒是清晰了不少。
「医院的大夫没有做处理吗?」
这回老李一直低问的关切,一下子提高了。
示意地又把老李的目光引到了那装在袋子里的云南白药气雾剂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