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在一千五百米的高空,所有有关高度的计量单位都仿佛是形同虚设的一般,因为离得太远,下面的景象看
不清楚,所以安禾的心里反倒是出乎意料的镇定与平静。
许尉跟安禾在一个架次,此时的他就在她的身后,一言不发却又专注而深沉地望着她。
等到口令初下安禾真正飞身跃出舱门的那一刻,全机官兵都看到许尉那向来波澜不惊的眼中狠狠地漾了一漾。
心像是被重重地那么一捏,继而又缓缓地松弛下来。
在过去的无数次大大小小的伞降训练中,从来没有一次,让许尉这般揪心过。
等到许尉再度踩上那片土地时,安禾已经在他对面调整休憩了很久。
她抬眼,他亦垂眸。
映在许尉眼中的,是安禾漂亮挺拔的身姿。
还有她面上那发自肺腑的盈盈一笑。
……
等到整个伞训结束的时候,许尉带的队却出了意外。
一位兵龄最短的年轻士兵因为恐高而克服不了心理障碍,最终也没能够跳伞成功。
周围因为伞降成功而欢腾的人群渐渐地安静下来。
大家都望着那个士兵。
许尉也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