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说话的老赵在这会儿突然从旁插了句:“这年头,这犬的待遇可比人都好……弟妹前头刚来那会儿,我还当她是许久没看见我才那么兴奋的……得了,白鸡冻一场了我!”
许尉一乐,安禾也止不住有点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都想,都想。”
“伤害已经造就,错误已经铸成,你丫的消停儿的吧你!”许尉幸灾乐祸地从旁挑拨道。
“是涅……”安禾皮不笑肉笑地斜了许尉一眼,转过头来又把怀里的林子使劲儿搂了搂道:“林子,虽说我借调走了,但是我还是会时常回来看你的……下次我回来,咱俩不告诉他,到时候我偷偷带你出去遛弯儿!让某些人干着急干瞪眼儿!”
仿佛听懂了安禾说的话一样,林子温顺地蹭了蹭安禾的身子。
见到这模样,某人顿时蛋腚不能了。
“林子,蹭哪儿呢你!”许尉一边嚷嚷着一边一把扯过了安禾的身子。
因为步子太急,安禾险些踩到了某犬的尾巴。
“就等着我捏咕你呢是吧?!”许尉捏了捏安禾的鼻尖儿。
“那怎么的,有能耐你就……”
不废话,不多言,某人干脆利落地以吻封缄。
一旁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