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板压得像要塌了一样的震天响。
这次许尉没有立即故技重施,当安禾的意识逐渐模糊,视线越发迷离的时候,那个平日里动听此刻却无比欠揍的嗓音终于又柔柔地再度作响——
“我说……”
“许尉。”尽管此刻的意识已经混沌不堪,但这两个字被安禾说得还是很有几分“磨牙吮血”的味道:“我警告你,我即将睡着的时候道德标准也一起陷入沉睡,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废话,老娘就连人带枕头一起给你掀出去。”
安小妞的彪悍许尉是领教过的,何况耍坏也耍得差不多了,于是乏了一天的许尉乖乖闭上嘴,心满意足地又一度陷入了沉睡。
次日早晨,当安禾发现自己被某人紧紧搂在怀中睡了一夜时,难免又是一场鸡飞狗跳的军中对抗赛。
整整一上午,两个人都在这种吵吵嚷嚷的热闹气氛中度过,直到墙上的时钟宣告着安禾的接班时间已到、许尉的归队期限将至,二人才再度沉寂下来。
将飘散着清新皂香的常服重新穿戴整齐,被熨烫妥贴的立整线条顿时衬得许尉更加的英姿勃发。
虽然在穿着自己的那件大T恤时也毫不逊色,但那个人果然还是在穿军装的时候最有感觉啊。
心里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