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微微僵着,就连指节都因为双手紧握而泛着浅浅的青白色。
“晚辈确实……只是希望对方能给安禾一个安稳的生活。”安政臣轻轻地叹了口气道:“身为一位军人……有这样自私的想法……说来也真是教人惭愧。”
“哪里的话……”许青松大手一挥:“这种担心也是人之常情,算不得什么自私。可怜天下父母心呐……”说着许青松竟也轻叹道:“许家三代单传,到了许尉这里也是一根独苗……真要说起来,当初他从军后当特种兵的那时候,我们也是纠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
这种心情安政臣再理解不过了,毕竟安宇曾经就做过相同的决定。
“许尉那个熊孩子,从小就淘。真要说起来,这事儿也怨我。”许青松接着说道:“我惯娃娃惯得紧,给他宠得无法无天了,再狠狠教训,结果反倒养成了他从小就叛逆的个性。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刚到部队还在侦察连那会儿,更是出了名的刺儿头兵。好在他大队长端详出他是个好苗子,最后好说歹说给他劝去特种大队。这才成就了现在的他。”
安政臣只静静听着,并不做声。
“倒也别说……”许青松一笑:“他那副操行,还就适合待在那儿。你看他成天瞅着没个正形,心里头却比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