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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后脑还在隐隐作痛,但与那痛楚比起来,此刻更为真切的竟是腹中的饥饿与喉咙里的干渴。
从被绑架一直到现在,她滴水未进,粒米没沾。
一群该死的……安禾暗暗低咒道。
难不成那死秃瓢有越南血统?学点儿什么不好跟越南小鬼子学起虐待战俘来了!
好吧,她不是战俘,而是人质。
但人质你也不能虐待啊!回头咋地没咋地反倒先饿死了。
好嘛,连撕票都省了,倒是便利!
安禾在心里这样想着,实际上却是在让自己的情绪不要那么紧绷。
TVB里不还总说呢吗?做人嘛,最重要就是开心……
想到这里安禾倒是觉得刚刚还昏沉得要命的思绪现在已然豁然起来。
“吱——”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有人摘下了蒙着安禾眼睛的黑布。
“开饭了。”一个男人将一盒已经凉透的盒饭推到安禾身边。
“吃啊!”见安禾眼前的女子迟迟没有反应,男人在安禾面前蹲□子。“怎么,怕下药了?”
下药?安禾在内心冷哼一声。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老娘会怕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