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涞说我最近有些焦躁,具体变现为:什么事都没有耐心,三分钟之内他们没有拿出解决方案来我就会大发脾气。这个“三分钟”的准确度我丝毫不怀疑,姜涞现在正放暑假,每天都无聊得很,陪我上下班也能乐此不疲,计时看我能忍受多久才发脾气这种事真是再正常不过了妲。
不正常的是我的脾气。
其实不用他说我也觉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大对劲——特别容易生气、特别容易敏感、特别容易伤心、特别容易没有安全感,与此同时还特别容易犯困、特别容易饿。
但这些姜涞都默默的忍受着,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嫌弃。
对此我哥发表感叹:“姜涞这一招真是太阴险了。”
我不解的问:“他怎么阴险了?”
“你本来脾气就够臭的了,那时候不停换男朋友都是因为人家受不了你吧?”他含笑望着我摇头,“现在好了,被姜涞再宠出这一身毛病,他不就再也不用担心你跟别人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姜涞就坐在我身边,闻言也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很耐心地在哄我新鲜出炉的小侄子纪十全小朋友——这显然让小朋友的姐姐纪酒酒小姐吃醋了,论据是小姑娘正撇着嘴拉着她姑父的胳膊小声嘟囔:“姑父你都抱他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