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麻烦。”
方言的话里透着一丝难言的落寞,让林梓玉莫名的有些难受,圈住方言的脖子,伏在他的肩上,柔着声,“没志气!我看呐,都是茹姨把你宠的。”
双手搭在方言的胸前,指间搓转着那叶柄。
方言笑了笑,“听我妈说,我小时候好动,对新事物都特别好奇,但总是只有三分钟的热度,家里刚买电视那会,几乎是不睡觉,整天都要看电视,傻傻的看,过了差不多一个月就几乎不看了,其他的新东西也几乎都是如此。”
“难怪你从幼儿园拿了几朵小红花之后,就一直呆头呆脑的。”
“等你们考了大学,不出宁海还好,出了宁海,我就是孤家寡人了,或许萧大侠还能陪陪我。”
方言虽是随意的一说,不过林梓玉听在心里不由的还是一阵发酸,将方言的脖子圈的更紧,“瞎说什么呢,宁海是华夏的经济中心,怎么会往别地儿考,到时候我们都还在一起。”
“别啊,哪儿合适就往哪考。”
方言知道林梓玉在安慰自己,又笑道:“等你们走了,我就一个人去旅行,我小学的时候就在想这个事情,总觉的有一天我会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不过每次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又舍不得我妈和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