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肩膀血迹模糊,的很难擦去。
“多少钱?”
方言一边用换下的棉衣擦拭着血迹,一边问叶楚楚。
“外套1380,棉衣120,刚好一千五。”
叶楚楚侧着身子不去看方言赤、裸的胸膛,只不过眼角的余光里他擦拭血迹的样笨笨的,虽然还是那样的静心静气、不急不躁样子,但此时更像一个男孩,而不是与年龄不符的深沉。
“这就你小半个月工资啊?不是说百花那里工资都很高的吗?”
“反正是挺贵的了,棉衣我随便买的,你将就着穿回去吧。”
叶楚楚笑了笑,转过身看着方言将棉衣套在身上,先前染着血迹的地方有个指肚大小的红点,随着方言穿衣的动作一闪即没,看不真切,又轻柔问道:“你伤口真的不要紧吗?”
叶楚楚不问方言为什么会受伤,方言也喜欢她的不刨根问底,笑着摇摇头,“衣服很合身,还是女人的眼光比较犀利。这个周末你有事没有?上次刘楠请我吃饭闹的有些不开心,这周末我请您们吧,顺便把钱给你,你要是不能来的话,我给汤倩让她给你。”
“到时候再说吧。还有要帮忙的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叶楚楚感觉方言上次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