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刚才嘴角的血迹,那份虚弱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俊朗的男孩没有了以前的种种冷漠与让自己难堪的言语,此时尽是让人心疼的倦容与莫名的忧伤。
“伟明,先送他去医院。”
安雨真咬着娇艳的红、唇,将目光从方言身上挪开,朝丈夫道。
“不用去医院。”
方言闻言虚弱的挥挥手,看着安雨真,嘴角有着惨淡的笑容,“希望你们还没往那卡里存钱,那么可以换一种感谢的方式,帮我在酒店顶一个房间,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你都伤成这样子了,我们怎么能不管?我不会让你去酒店的。”
此时的安雨真自然不会说钱的事情,让薛伟明开车,最近的医院和机场不是一个方向,等车掉了头后,妇人又对方言道:“你家里电话多少?我打电话给你、妈妈。”
“家里吗?”
方言凄苦的一笑,仰靠着真皮座椅,双眼怔怔的看着挡风玻璃外的天空,“已经没人了。”
“没人?你、妈妈不在家吗?那她手机号码呢?”
安雨真可不知道关于方言身上那不可思议的一切,不过方言也没说出来的,这个时候的方茹和方缘应该已经在去往海岛的路上吧。
“你别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