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幽怨。
凝视着妇人绝美的面庞爬上丝丝绯红,方言缓缓的道:“妈,今天——算不算是我的新生?”
“宝宝说是就是。”说起这半年来所经历的痛苦,方茹就显的有些柔弱,抱着方言的脖子,磨蹭着他的脸蛋,“都怪他,十几年前害了妈妈,现在又让宝宝吃那么多的苦。”
“没有他哪有我。”
“这是他唯一不让我憎恨的地方。”
方茹柔柔说着,方言的拥抱是那么的温暖,是那么的让她心安,让她连说起曾经的梦魇都不再是那么的激动愤恨。幸福于方言将她的心填满,妇人轻扭着身躯寻找最舒适的姿势,身体贴的越来跃紧,已被相抵的胸膛挤压的不成型,渐渐坐到方言的腿、根,那里有一块坚硬似铁的东西。
两颗心的跳动融合在一起,那交融着的温情让方茹有些迷醉,渴望自己能融进方言的身体里。埋首在方言的颈脖弯里,用嘴唇轻触着他颈下的肌、肤和那突、起的喉结,方茹又接着道:“不过对宝宝来说,他让你有了好厉害的本事,也还算对妈妈的一点补偿。”
“这个本事吗?”方言抓着方茹的臀肉,挺了挺。
“才不是!妈妈说的是像你干妈一样的本事。”方茹娇羞的扭了扭身体表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