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到了流霜身后,双手合十,轻轻地颂着佛号。
“师太,这么晚了,您还没有歇息?”
悟因淡淡说道:“贫尼一向睡得晚,却不知白施主何以这么晚了,还没睡?可是心中有事?”
流霜点了点头。
“一切自有缘法,不必担忧,各人自有各人的造化。譬如,方才那位施主,虽然和白施主没有夫妇之缘,但是,却有另外一种缘法。”
“可是兄妹之缘?”流霜问道。
悟因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缘?另外一种缘法,她实在想不出除了夫妻之缘,兄妹之缘,她和师兄还能有什么缘法。
“那是什么缘,师太可否见告。”流霜好奇地问道。
悟因摇摇头,道:“请恕贫尼只能说这么多了。夜已深,还是早点安歇吧。”
流霜知道悟因不愿说,她是绝对问不出来的。当下点点头,她知道担心也是无用的,回身进了厢房。红藕和青儿早已睡熟,这两个丫头,倒是睡得着。
第二日一早,流霜便到后面的杂院去寻段轻痕。
段轻痕正在洗漱,看到流霜,微笑着道:“霜儿,我已经打探到他的消息了。”
流霜心内一喜,道:“师兄,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