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我tm甚至连掐大腿的行动力都失却了,我辨不出这到底是不是梦魇。当然,我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白。陶洛洛明亮的眼眸盯了我许久,终于坐在了我旁边,抱着膝道:你这几个月过得好么?
我没有答她。她又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澳洲呆
这么久么?而且还几乎与你断了联系?
我依旧没能回答。
其实我答应了我姐不告诉你的,但是我忍不住。
我仍是一片沉默。
我姐……我姐她不在了……
我傻傻的还是没说话,像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听不懂大人的话语一样。
她得了一种罕见的恶性血液病,没办法医治的。你还记得她那次小产么?就是在那个时候做全面体检时查出的病……你去澳洲见她时她就已经知道自己去日无多了……她并没有跟那个姓黄的在一起,她只是为了激你离开她……她这次让我和我爸妈一起去澳洲根本就不是为了什么婚礼,而是为了她的后事……她是清明节那一天走的……葬在悉尼市郊的公墓……
什么?直到这时我才完全明白陶洛洛话语的意思,当下猛地跳了起来。我姐死啦。陶洛洛仰起头悲哀的道。此时她的脸正好朝着夕阳,那上面淌着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