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下来,也就那样。她的兴致一贯不高,他还得时时陪着小心。人家说,越漂亮的女人越难伺候,这个理论简直适合于任何方面。
带她出去应酬,当然是很能挣到面子的事,一朵鲜花插在牛粪的话也有人半开玩笑的说过,他则将之归结为酸葡萄心理。可惜他只是个部门主管,应酬的机会本来就不是很多,偏偏她还对应酬深恶痛绝,实在推却不过,去了,脸色也绝不会好看。这样一来,她就连原本那一丁点儿的优点也失去了。
她离开之后,他象征性地找过她,去过她的单位,找过她的同事。他们知之甚少。手机打过几次,一直关机。网络发过信息,从来不回。
起先,他还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找她,因为怕她真的回来。后来见她果然音讯全无,他又担心起来,解脱自然是好事情,但万一公安部门找上门来呢。他便认真找了她几次,还登了一则寻人启示,这样才仿佛良心安了。
但她一直没有出现。
三年后的某天,他出差去纽约——这时的他已经今非昔比,成了袁氏企业的副总裁。他在《福布斯》商业杂志上,看见她和别人的订婚照。
那个男人赫然竟是北辰集团的二公子,唐迦南。
安悦生捧着杂志看了又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