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推开了浴室的门,浴室里云雾缭绕,苏玉雅金鸡独立地探进了一只脚尖,水温不冷不热正合适,朦朦胧胧的她就躺到浴缸里,雪白而粉嫩让水这么一浸泡,顿时就像筋骨抽尽了,全身忪忪垮垮漂漂渺渺地就要升腾飘舞。
苏玉雅静静地躺在水里,身子像是失去了知觉,水托着她雪白的**,就这么浸泡着她,四肢半浮半沉地飘着,她看到了自己的双峰在激荡的水里肉团团地摇晃,粉红色的**像汹涌的海面的浮标一样随波逐浪地涨挺了起来。
苏玉雅的一双手掌揉搓着脖子,揉搓着她露出水面的背脊,然后便抚摸到了她的**。她的**很大,盈盈一掌不能握。苏玉雅的小腹平坦紧致,她的大腿欣长挺拨,抚摸着她的肚脐眼,那是一轮柔和的满月。再往下面,那些萎靡的毛发经过水的漂浮轻挑地摇曳,极像水里的海澡随波飘零。
她充满爱怜地用手抚弄着,苏玉雅把一只手按上去,再放另一只手上去,两瓣厚实的肉唇如同花朵盛放,她总认为肉唇是紧闭着,像黑人一样憨厚的暗红色十分伤感十分神秘,如同一把锈锁,锁住了无数令人伤心的故事。偏是那些故事像酒精一样易于挥发,一旦张开了,顷刻弥于无形。
苏玉雅的手指像抚弄珍宝一样按捻着身体最隐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