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呢?一个饲养员,一个小光棍,都是光棍,还敢和自己争?
他现在看着的是稻子的肚子,她怎么就不大起来呢?
开春前一定要分完地,看着一块块良田都划割到每个人的手里,孟庆年心里这个难受,虽然自己也分了几块好田,就是高兴不起来,每天拿着那一百米的尺子在田地里量来量去,就如割了他的心。
他终于忍不住了,直接就到了县里,见着曾大奎就哭了。
“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
孟庆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胸前的老棉袄都湿了,曾大奎一脸的阴沉,还是苦笑着说:“这是形式,你要跟上形势呀。”
曾大奎也是一脸的无奈,最后还是笑着说:“我可能要离开长水县了,就是最近的事情,大家都是党员,都是砖,要服从革命的需要。”
服从革命的需要,这就是曾大奎给孟庆年的最后一句话,孟庆年从县里回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咂摸出到底是什么滋味儿,可村长竞选却如火如荼的开始了。
最热闹的就属顾长生,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没有老婆,有的是闲时间,除了分田之外,就组织村民活动,还说什么要发财之类的话,这些都让孟庆年反感,发财?这不是走资本主义道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