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的意思就是指要么没生意吃不饱,要么就是积压的货物卖不出去,大家都希望唐老兄既卖掉家里的库存,又拿回订单,所以任务很重,只怕除了唐老兄,没有其他人能挑起这付重担。”
“吴局,我也是无可奈何才接受这付重担的,书记、市长亲自点将,我是一名共产党员,纵然是刀山,也应该挺胸而上。”
“唐老兄,您现在已经是我的领导了,我两公婆以后就全仰丈您了,我敬您一杯,祝您旗开得胜,干!”吴大年今天还正而八经地将我当作领导,连往日的哈哈都没打一个。
“吴局,您太客气了,谢谢您夫妇这么看得起我,借花献佛,我敬你们夫妇一杯,祝你们心想事成。”
“唐老兄,谢谢您的‘心想事成’。”吴大年敏感得很。
“唐助理,有您这句话,我赵悌再敬您一杯,干!”赵悌更是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唐老兄,我刚才说的那位闵总指挥,您跟她熟悉吗?”吴大年说道。
“您有什么事情想拜托她?”我答所非问。
“我们市里的安全保卫总指挥部的时间是到残奥会以后才能撤消,闵总要走了,不知道是谁接替她的总指挥职务?”
“吴局,您的意思是您想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