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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道:“若我没断错,二爷这是服了房中助兴之药。只不过量过了,他本身又虚,毒血逆流攻心,熬不住这才晕厥了去。”
这话一出,便如平湖中投了巨石,登时掀出惊波大浪。房中的国太廖氏和初念,都是大惊失色。
“可有法子去毒?”
终于,司国太颤巍巍地问道。
太医道:“国太勿慌。我这就替二爷针灸放血,再辅以良药,慢慢调养,想来应该无碍。”
太医的这种话,虽是套话,只在六神无主的国公府女人们听来,却不啻是上天下来的福音。当下屏声敛气地看着他在徐邦达病榻前忙忙碌碌,针灸完毕,又张他口灌药,一直到了深夜,才算是弄完。徐邦达还是没醒,但呼吸平稳了不少,先前脸上的那种吓人潮红,看着也消退了下去。
太医道自己明日再来,被送走后,身子早摇摇晃晃的国太已是支撑不住,看一眼脸色惨白如纸的初念,对着廖氏道了声“你问下小二儿媳妇,是怎么回事”,便被人扶着走了。
廖氏沉着脸,看了眼初念,冷冷道:“你随我来。”转身便往外去。
自徐邦达晕厥过去后,初念便手脚冰凉,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