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骂也好,都是于事无补。咱们一家人,有些话我也就直说了。我虽也出自司家,那边的人看见我,客气地话,也只叫我声姑奶奶而已。事儿,我是做不得主的。最多不过能帮你问几声而已。小三儿是从你肚皮里爬出的,你应也晓得他,平日最吃不得苦。你此刻替他担心不已,他却恐怕不知道躲在哪个地儿过得逍遥。我劝你还是放宽心好。等过了这阵子,外头混不下去了,他自然就回来了。”
廖氏哽咽道:“就是他没吃过苦,我才担心。万一在外头有个不好,我可怎么办?我如今就只这一个亲儿子了。”
司国太叹了口气,“罢了,我再派人过
去问下吧。他既闹着要娶二房的那丫头,你又说他与那丫头的哥哥有往来,不定知道他去处。”
廖氏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听她终于开口了,擦了下眼睛,低低道了声谢。心里头,一半是松了口气,一半是难消的恨意。
~~
初念憋了一口气,匆匆回自己住的嘉木院,经过濯锦院外含香亭侧的一个拐角时,忽然冲出来一个戴了顶虎皮帽的小娃娃。她本就脚步快,加上神思略微恍惚,发现时虽急忙收势,却也与那小娃娃碰了下。定睛一看,正是去年底到了濯锦院里的虫哥儿。小娃娃腿软,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