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阿令十六岁,早几年前,便被剌惕部的巫女择为圣女,服侍在神庙。当日她从神庙赶了回来,舞剑为我外祖献寿。寿宴中时,她过来向我敬了杯酒,我无半点防备,自然喝了下去。寿宴过后,我回房歇息,已是深夜。睡得朦胧之时,听到有人呼唤我的名字,又在我耳边不停地说,她便是我的妻子。我醒了睁开眼,竟真见到了果儿的母亲。她就在我身边朝我笑。娇娇你也知道,男人孤身久了,难免会有冲动。我以为我是在梦中,便抱住了她……”
初念眼睛越睁越大,气都透不出来了。
徐若麟伸手过来,握住她的手,安抚般地轻轻捏了下,这才继续道,“正这时,当头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我彻底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我身侧的那个人,竟是阿令。她在哭。而闯进来弄醒我的,便是我的外祖。”
徐若麟眉头皱了起来,仿佛在回忆当时情景。
“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羞愧不已。外祖送走阿令后,我去向他乞罪。这才知道,原来阿令在酒中对我下了药。”
“这是当地巫人才有的一种药。我后来特意研究过,应该是龙爪花的某个异种。这种花的汁液,有很强的凝神功效。但是在提取液中混入其它药物,却又能让人意识模糊精神恍惚,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