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万岁自然会继续隐瞒这事,只会将靖边悄然与外界隔绝,以防互通消息以致日后生乱,是吗?倘若这样,万岁,臣私以为,这是个下策。”
赵琚哼了声,“怎么说?”
“万岁治了肃王殿下的应得之罪,保全靖边。您这样,虽顾全了赵姓血脉之情,但天下人又何以看得见万岁的心?在他们眼中,连肃王那样的贤王都宁可冒死,也要从万岁手中保全元康朝太子的性命,可见万岁是何等不近人情不得人心。所以他们仍旧会以自己的最大恶意来度测万岁的善意。各种鼓动与谣言还会一直继续,万岁的善举得不到称颂,反倒会令您处于尴尬局面。与其这样,臣倒有一中策。”
“中策便是斩草除根。”
赵琚目光微微一闪。
徐若麟面不改色,继续道:“所谓斩草除根,便是公开肃王藏匿靖边之事,公开他与福王、顾氏余党勾连,一道利用元康朝靖边之名行谋反之事的事实,将这一伙叛逆之人,包括靖边,悉数依律治罪,昭告天下。”
“布德不如布之以雷霆。某些时候,只有雷霆手段才能起到威慑。否则,就算靖边在万岁掌握之中,有心之人倘要作乱,他也可以随意找个与他形貌年纪相似的人来代替,以靖边之名起事,到时,天下之人